“你喝柳芽儿都不觉得苦,喝这个倒苦上了?”
古六被郭胜横插了这一句,没好气道。
“那不一样,柳芽儿不花钱,你这个一两明前十两银是吧?”
郭胜嫌弃归嫌弃,一杯接一杯喝的却很快。
“老郭别跟小古打嘴仗了,过来烤肉,若论烤肉,你的手艺无人能及。”
陆仪笑着招呼郭胜。
郭胜立刻放下杯子,“别动别动,我来!
血放干净没有?”
“在这儿烤肉?”
李夏惊讶道。
“嗯。”
靠着根柱子坐在竹椅上的金拙言看着看向他的李夏和秦王,“这儿的规矩和皇陵的不大一样,听翁翁说,先李太后还健在的时候,和太夫人到这里来,回回都带着厨子,有肉有酒。
翁翁说,先李太后说过,祭祀是让已逝的人看看他的后代至亲,生活的都很好,当然要吃好喝好玩好。”
李夏眉毛挑的老高,片刻,拍手笑道:“这话说的太好了,我以后也要这样,我们!”
李夏仰头看着秦王。
秦王失笑出声,“好,以后立下规矩,但凡你我的子孙,来祭祀都要吃好喝好,歌舞升平,谁哭谁就是不孝。”
“这里没有享堂吗?”
李夏笑了一阵子,看着金拙言问道。
这是困扰了她十来年的一件事,她来过十几趟,每次都是象现在这样,在这里,这些亭子里停留,这四周都是山林树木,从这里到山顶,再往四周,她都让人探查过,除了山林树木,还是山林树木,先李太后真的葬在这里吗?还是这整座山,就只是座享堂?
“这里就是。”
金拙言看了圈四周,“我也不知道陵墓在哪里,甚至在不在这里。
翁翁说,当初,高祖是先李太后安葬的,先李太后走后,是太祖和太夫人一起安葬的。
高祖和先李太后之前,程家人都要归葬南边,阮家就是程氏在南边的守墓人。”
“拙言过来帮个忙。”
金拙言话音刚落,古六招着手扬声叫他,“快点快点。”
金拙言有几分不情愿,不过还是站起来,过去帮忙烤肉。
“说说先李太后。”
李夏拉着秦王坐下,递了杯茶给他。
“先李太后,”
秦王顿了顿,好象在想怎么说才合适,“很神奇,太祖有本笔记,晚年的时候,常常提到先李太后,不过说的话让人不解,很象胡言乱语。
比如,太祖说,不知道要历经几世,人才能过上神仙的日子,一日万里。”
李夏凝神听着,皱起了眉头,“这本笔记,我怎么没看到过?”
她有一本太祖的笔记,可哪有这样的话?这是哪一本?
“金家留着一本太祖笔记抄本,我小时候阿娘拿给我看过,我和阿娘在杭城的时候,长沙王府走了一回水,就烧了几间房子,就有这本抄本。”
秦王叹了口气。
“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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